服还是无奈。
户外的冷风一吹,她顿时觉得有些晕晕乎乎,醉意和困意一起涌上来。虽然只喝了叁杯鸡尾酒,但她酒量很一般,在酒吧里还没什么感觉,一出来就有点晕了。温泽把她搂到怀里,他身上也都是酒气,那一整瓶威士忌下去,他的脚步也在打飘。
温泽打开车门,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见了他们立刻恭敬道:“少爷,欣小姐。”
“这是陈叔,帮我们家开了十多年车了。”温泽简略介绍道。
“陈叔,您好。”
“欣小姐客气。”
陈叔没问目的地,好像温泽早就交代过。
车子平稳驶出,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车内晃动,欣以沫靠在温泽怀里觉得一阵舒适,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般敲击着她的神经。他抚摸着她的面庞,修长的手指捋开她凌乱的发丝,没有说话。
她仰起头,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起刚才在酒吧里他那突如其来的道歉,猝不及防的表白,还有那个极为深情的吻。唇齿间忍不住回味起他口腔里的威士忌酒味,心跳悄然加速,热意在胸腔里翻涌。
“要开挺久的,困了就睡会。”
“唔……哦……”
她慵懒地蹭了蹭他的衣衫,头枕到了他结识的大腿上。
醉意上涌,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思绪渐渐飘远,迷迷糊糊睡着了。
陈叔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瞥一眼后座的两人。他在温家当司机已经十几年了,看着温泽从少年长大。在他的印象里,温泽从小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孩子,优秀得近乎完美,却又孤独得让人心疼。
温家对这个独子的要求严苛到了极点。温泽的成绩永远是最好的,待人接物永远是最得体的,但陈叔能感受到,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藏着化不开的孤寂。他从不跟同龄人玩闹,也不曾带过朋友回家,永远都是一个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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