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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哥哥的安慰,杨梓苏没感到多安慰,倒是听到了幸灾乐祸的味道。他这样问对方时,杨东旭认真地反驳:“怎么会呢?我很悲痛,非常的悲痛,但小苏你一定要化悲痛为节操。以后不要再做庸医了,也不要再养庸狗了。”
忘了说,杨梓苏的哥哥杨东旭一向对他的医术表示深深的忧虑,有次摔伤了腿,宁可跑到五十里开外的药铺去,也不肯用他开的狗皮膏药。
即使这样,兄弟俩的感情还是不差,特别是当杨梓苏把药罐倒掉,用来煮香喷喷的排骨汤时,杨东旭就会动情地喊他:“小苏!”
“哥哥!”杨梓苏也动情地回喊,然后兄弟俩就热情地冲向对方——为了抢汤锅里的肉而扭打成一团……老实说,兄弟俩一年中吃肉的机会不多,他们住的这间破烂烂的医馆也是早些年从钱庄借钱买的,每个月都要还本金和利息,常常穷得入不敷出。
杨东旭曾经不以为然地问:“为什么非得是医馆呢?开间杂货铺不是更赚钱吗?”杨梓苏挠着头回答:“你还记得小时候吧,水灾和瘟疫让许多医馆都闭门不接纳病人,郎中们怕传染,我们也是那时候失去爹娘变成孤儿的……所以我才想自己做个郎中,开间医馆。”
“到你的医馆里死得更快。”
“……”
“好啦,好啦——做个好郎中的梦想,”杨东旭认真地揉揉他的头发,竖起大拇指,“白天做梦时想想就好了。”
杨梓苏终于泪奔了,觉得有个没心没肺的毒舌哥哥真是人生一大悲痛。
平时,杨东旭则替一个土豪干活,白天都不在家。杨梓苏看着清闲的医馆,没事儿的时候就晒晒太阳。
这天早晨,杨梓苏正在打瞌睡,医馆里来了个奇怪的病人。
病人是被人抬进来的,全身衣衫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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