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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阮洛看到了它的肩胛处——贴着一张熟悉的狗皮膏药。阮洛浑身一颤……
火把掉在雪地里,发出滋滋的声音,随即冒出几缕白烟,熄灭了。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阮洛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他拉起牛哄哄,凭着直觉朝来路拼命逃跑。
不知道为什么,巨牛没有追来。阮洛脚下不敢停,一直跑到远远看见自己草屋里的亮光。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草屋里微弱的亮光这么可爱过。琴师重重喘息着,抱着牛哄哄冲进屋里,正要松一口气关上门——
门却被一股大力推开了!
风雪扑面而来,穆赤脚站在门口,雪白的脚踝与未干的雪水同样颜色,纤细的眉眼怒火清冷,眉头紧皱盯着他们。
阮洛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发干,勉强想挤出一个句子却没能成功:“你……”
“穆——!”穆随便抬手一挥,便将可怜的琴师重重摔到墙角。
这一瞬间,阮洛突然明白了“穆”这个音节的意思……那不是“穆”,而是“哞”,是牛的叫声!
穆脸色阴沉地大步走到想要逃跑的牛哄哄的面前,抬手一掌朝她打去——
高高扬起的手掌却停在了半空中。
牛哄哄的眼里涌上了委屈的泪水,哭得像花脸猫儿一样,眼前金星直冒的琴师爬了起来,顾不上多次受伤的腰,拦在牛哄哄面前:“有事冲我来!别伤害牛哄哄!”
事到如今,巨牛肩胛上的狗皮膏药让他什么都明白了。但他不明白的是——
穆为什么一直找牛哄哄的麻烦?
“阮哥哥!”牛哄哄立刻像泥鳅似地钻到琴师身后,双手紧紧牵住他的衣角。
穆朝阮洛投来一个凌厉冰寒的眼神,再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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