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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男性天然的繁殖欲作祟, 一想到她不愿意生他的孩子, 他会自然而然感到不快。
但真到了要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考虑的时候,他的心思或许也就淡了。
这趟杭城之行,李茹又偷偷提了一次。
以为是他们俩都不想,李茹从她这做突破,说什么早点儿养了早点儿恢复。要趁着年轻,身体状况都好。
将来若是再想要,容易有各种各样的状况。
央仪托着腮懒懒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生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呀。”
“也是,鹤鸣太忙了。”李茹成功想歪,“他行程那么多,力不从心也是有可能的。”
“……”
力不从心?那真是小看他了。
他只是单纯地享受过程,不期待成果。
关注她肚子的人太多了,甚至网上还有讨论楼,网友纷纷调侃他们,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要,好赶上投胎的好契机。
央仪不想被压力,敷衍地跟李茹说顺其自然。
八月初回到榕城。
白天在房子里随意晃悠的时候,央仪忽然发现书房最底层书架、她偷偷放育儿书的那个地方,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或许是调颜料的习惯,她放东西喜欢把同类颜色的东西归到一起,譬如色系相近的书封。
而现在书架上的那一排书,显然有了与她不同的排列逻辑,排列的人对规整度要求更高,比起按颜色划分,更喜欢按高矮厚薄,鳞次栉比地这么排下来。
抽出几本翻了翻,里边甚至多了钢笔锋锐的划痕。
书房平时打扫都是管家亲自做的,连佣人都不曾进过。管家很讲分寸,自然不会来动书架上的东西,唯一可能在这翻看的,大约只剩孟鹤鸣了。
他是强迫症作祟,顺手给这些书重新排了顺序?还是忽然对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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