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m 无广告纯净版)偶尔的几节提升自己艺术素养的课, 都被她拖拖拉拉了好几回才去。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不太有所谓, 但这会儿压了个孟太太的头衔,她也不能太自我。
有时候晚上孟鹤鸣回来, 她问:“我最近是不是太懒散了?黎阿姨……啊不是, 妈年轻时候据说一个月要开二十几档茶话会。”
“她是她。”孟鹤鸣淡声道,“你做自己喜欢的就是。”
“我喜欢给社交做减法。”央仪诚实道, “可是这样别人或许会在背后说你。”
“说我什么?”孟鹤鸣问。
央仪想了想, 无非就是那些话, 说他娶了个不善社交的太太, 不配当一个好的贤内助。
见她陷入沉思, 孟鹤鸣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还不至于在乎这些。比起这个,今天的马术课怎么样?”
听到马术课三个字, 央仪大腿内侧又隐隐疼了起来。马术服有很厚实的软垫,但她依然被颠得难受。
她运动细胞不好, 之前又没怎么接触过这项运动。最初看到助理给她安排马术,她只以为是当兴趣爱好随便上上,足够她在必要的社交场合摆个不算外行的pose就行。没想到对于这件事,孟鹤鸣倒是认真得很, 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
央仪苦着脸:“腿疼。”
男人心肠可真硬, 问她:“是真疼还是撒娇?”
当然兼而有之。
她换下马术服的时候检查过, 磨了点红印子,但比最初已经好上了许多。说是疼,其实卖乖的成分更多。
“你那个沙地马场又不用我当代言人,干嘛这么折腾人。”
她说话时声音很柔软,好像一张无形的网。
孟鹤鸣多少次都觉得自己要溺死进去,随便带一点求饶的意味,他便不可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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