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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在神在笑。
“其实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和事业无关,而是年轻时候有央伯父那样的朋友。”
“只是想不通,你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与他交好这么多年,甚至还差点订下娃娃亲。”
说着男人兀自笑了下。
“虽然对方当初婉拒了,不过我又把这件事给争取了回来。跑这一趟,是想告诉你我快结婚了。”
“你猜得到对象是谁。”
“我妈大概以为我不是认真的,你呢,大约并没有那么想和我说话,我过来只是通知你。至于后面婚礼或是其他,我自己会办好。你就在这继续休养。”
“我那时候说过的,国内不适合你养老。”
“你回不去了。”
说完他噙着淡淡的笑意轻轻拍了拍裤腿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徐缓起身。
一回头,医生与他视线相对。
医生点了下头以示招呼,他听不懂中文,自然不知道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神情温柔,想必不是什么坏事。
可惜的是,这几天威廉先生状态不好,又处于浑浑噩噩对外界无回应的阶段了。
或许他带来的好消息,威廉先生并未听懂。
医生上前,想汇报这段日子以来的状况。
男人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不用了。”他用英文说,“这样就挺好。”
医生想这一定是个宽容的人。
每年花费大把大把的钞票在这间疗养院,并不苛责他们的工作。有时候威廉先生病情恶化,他们惶恐,经由助理传递到男人那里,最后换来的是一句心平气和的“无碍,尽力即可”。
宽容又神秘的东方男人。医生再一次想。
当然,孟鹤鸣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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