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
“五族认为自己的精神体高人一等，这不是在他们的心脏上插刀吗？拼命想要重现祖辈荣光，却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他们拿走的那些东西，的确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些捷径。”
“你们应该有发现吧？”
两人正听得起劲，又听到长清风提问了。见阳莱肩膀一松，李季同偷笑了一下。
“大师，目前我们发现，五族不仅用可以增强精神体的液体，其中用上的原料就是精神体，而且还可以控制变异兽。”
长清风听到这里表情变得有点难看，“看来你们查的还挺深。那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那些液体可以使精神体变强？”
阳莱偷瞄了他一眼，小声说“……我们猜测，里面有大师的精神体。”阳莱说的小声，长清风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有时候他还真的觉得耳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不错，里面就是有我的精神体，这是所有材料融合的关键，也是能够和服用者精神体融合的关键。既然你们认识我的弟弟，也认识我的学生，那就应该知道，我的精神体融合的特性。甚至都不需要太多，哪怕就和笔毛一样，也足够了。”
两人很确定，他们从这几句话里面听出了长清风的骄傲。
现在他们是真的清楚了，大师是真的想得开。比他们这些人想的开多了。
“我的精神体被他们留下了，不过只留下了一半。要知道，我这样的精神体，想要在现在的人类中找到一个差不多的，那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些。”
阳莱：“所以，他们这是把您当做可再生资源了？”
长清风：“……”这小女娃娃，说话是真的不好听。虽就是这意思，但是不能换一句好听点的吗？
阳莱却还有更疑惑的事情，“只有一半精神体，还能长回来吗？”
李季同微微侧身，听得很认真。
长清风都和他们聊到现在了，那自然知无不言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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