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在他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陆无续很轻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轻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原来你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啊?”
他还有后半句没说完——那就跟我一样,主动离开他啊。
谢景初听出了陆无续的言外之意,他回过头,毫不掩饰地骂道:“你真恶心。”
……
从会议室到别墅的客厅,中间隔了一条长廊。
走在廊道上,谢景初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地钝痛着,感觉要呼吸不过来。
正好赵澈从旁边的楼梯上下来,看见他的脸色不对,赵澈疑惑地问了句:“你怎么了?”
谢景初和他对视了两秒,难堪地移开了视线,说:“没事。”
“能给我一根烟吗?”
“能。”赵澈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万宝路跟打火机递给他:“你不开心吗?”
以往比赛压力再大,赵澈也从没见他抽过烟,这回他主动问,只有这一种可能。
“嗯。听说这样能忘记烦恼。”谢景初接过,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动作很不娴熟地点上,由于手抖,他还反复点了三次。
很快,一抹猩红跃然眼前,他低头抽了一口,被呛个半死:“咳咳咳…咳……”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泌出。
赵澈站在旁边,见状,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慢慢来。”
赵澈的手很稳,一下又一下地拍在谢景初的背上。
谢景初的眼圈被刚刚那口烟呛红,狼狈地抬起头来,就听见一向话少的赵澈在他身边说——
“如果……你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们,也可以选择缄口不言,等自己的情绪过去,再理智地去解决那些事情。”
“反正人生不过三万天,无论是逃避、是分享、是迎击……选择权都在你手上。不必因为别人的话随波逐流,在抽烟这件事上也是。”
如此感性的一番话,不像是赵澈平时会说的,谢景初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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