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
唐放被后边儿的人推搡着上了火车, 他皱着眉, 看着站得远远的陈浪,车窗外, 陈珍珍还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列车就像个渣男, 匆匆的来, 匆匆的走。
唯有手上的铁盒子,沉甸甸的, 带着兄弟的情谊。
周勃知道唐放心里难受, 特地没打扰他,留他自己坐在卧铺床边发呆。
第二天, 下了列车,人终于精神了点。
并且大摇大摆跟着周勃回了他家。
他们下午到的家,周山妹还不知道自家侄子回来了,正忙着在舞团里练舞呢!
左三圈,嗒嗒。
右三圈,嗒嗒!
人精神,看着倍儿爽,赵姐笑着说:“山妹!你咋这么高兴啊!”
周山妹也不知道咋的,笑着回答:“就是高兴啊!我也不知道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