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她几乎要呕吐出来,桃子在玻璃盘子里的粉色开始随着时间变成暗红色。
岳道远已经一周睡在公司旁边的酒店了,手底下的高管也撞见过几次,都以为他放浪到一周带不同的女人去酒店。他没有回秦娴那里,更不可能跟成柔共处一室,说不出来的滋味,在玻璃窗前抽烟的时候也思考不出来。
那天成柔刚刚打电话过来要他去她爸爸的六十五生日宴,他挂完电话头疼欲裂。秦娴在沙发上给他揉太阳穴,反正他想着揉哪里不是揉,把她拉到身下嘴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摸上去了。
性爱对于他如饮水,很自然地进行着,他啃咬秦娴的乳尖到眼红的时候,手机铃声脆弱地响了。拿起来要关掉,但是龙惜露三个字让大拇指比脑子放映更快,摁下去电话接通了,于是惜露被带到这场性爱里来。
推来秦娴缠在他腰间的手,把阳具拔出来,他差点倒吸一口气,只好把声音放得更低。惜露,声音远比脸更天真,他接她的电话看起来比脆弱更脆弱。
阳具硬到烫,惜露看不见,他肆无忌惮地硬着,黯然滋生的情欲已经蓬勃到他的理智无法阻止。他想象到那孩子蛋糕一样的乳房,樱桃皮肉,饭店的光打在她胸口好像艺术品被展览。无法抑制的喘息声,他早该知道的,惜露向来是聪明的人。
她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的手,沿着腰腹的毛发一路向下,握住性器,从来没有过的诡异的满足。他的手开始上下动,而惜露在电话那边崩溃地大喊:“你在做爱吗?”
可以说是做吗?在她不知情的参与下,他在跟自己的想象做爱,忍住体内的射意,他跟她说对不起在洗澡,手里的动作根本不停下。撸动得越来越快,惜露说自己不是傻瓜。挂断电话之后的忙音是他的终点线,精液落在地上,一部分粘到他腿间,他怔怔看了许久,忽然抬手甩自己一巴掌。
他赤裸地站在窗台那里,柔和的不知名的光漏了一点进来。秦娴沉默地站在他后面,把他电话里面女孩子的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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