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
他棒读式夸赞:“哇,那你可真是好棒棒。老师,快给我家子涵来朵小红花,要最大的那朵。”
青少年沉迷网络游戏果真是个亟待解决的严峻问题。
江寒陵可能察觉出了他语气中的敷衍,感到非常不满意,于是张开血盆大口要把他的左耳朵咬下来。
当然,“血盆大口”纯属于白黎的艺术加工,堂堂监察队队长不会缺一口肉吃,说惊悚点想吃人肉也不是吃不到。
他只是用双唇抿住了白黎的耳垂,齿尖细密地啃噬,间杂着舌尖的拨弄,火热,湿润,辗转。
不疼,但很磨人。
不,磨鬼。
这还不如张开血盆大口呢,太破廉耻了,成何体统!
白黎像僵尸一样朝前伸出双臂,奋力挣扎着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耳垂上的啃咬越来越用力,他的挣扎也越来越用力,活蹦乱跳,比过年的猪都难抓,连煞神都要调整姿势保持怀抱的牢固性。
白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度秒如年。
十二年后,江寒陵终于松了口,在他耳边阴恻恻道:“别动,再乱动就让姓花的陪葬。”
白黎:……
这也不失为一种葬花,行为艺术,惹不起惹不起。现在都不流行霸总医闹那一套了,这人还挺复古。
不过这什么意思呢?知道拿花锦川威胁,那就说明知道自己怀里抱的是谁呗。
知道还咬,这到底什么意思呢?
肯定不可能是那种意思,传说中无情道比琉璃还容易破,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应该就是烧糊涂了吧。
也许是小时候断奶早,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的后遗症。
白黎陷入深思,安静下来。
柴房四面漏风,破旧的窗口黑洞洞的,外面早就天黑了,魔界没有月亮。
火堆上燃烧的火焰不住摇曳闪烁,烧得干燥的木柴毕毕剥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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