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俗话说好货不便宜,白黎今天就要让章瑜知道什么叫便宜没好货,继续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地,毫不关心“主人”死活,坚决杜绝一切遭受精神伤害的风险。
江寒陵走过来,右手拎着蝎尾鞭,左手从章瑜手里接过小白。
白黎迅速安静下来,乖乖呆在煞神怀里。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至少江寒陵不会吐到他脑袋上。
章瑜虚弱道:“江队,我这能算工伤吗?”
江寒陵冷酷道:“算无证御剑。”
章瑜说:“晕剑又不是我的错。”
江寒陵说:“多练习就不晕了。”
“……”章瑜想起御剑就痛苦,“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江寒陵点头:“好的。”
【小白本来就心里有我。】
白黎:……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感情骗子,内心竟然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愧疚,仔细一想,又害怕起来。
如果有一天煞神知道了“小白”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会不会恼羞成怒愤而黑化最后一鞭子抽死他?
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正常人会因为一只狗心里没有自己就黑化?
但是话又说回来,江寒陵真的正常吗?
白黎仰头看向上方那张英俊的脸,试图从他脸上找出“正常人”的特征,让自己安心一点。
江寒陵似乎察觉到了小狗的视线,也低头看他,那双冷灰色眼睛里隐约含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小白从来都不会认真看章瑜。】
白黎:……
说真的,自作多情其实是一种病,衷心祝愿江队长早日康复。
萨摩耶幼崽咧开嘴朝“病人”露出傻白甜的天使微笑——加油,会好起来的。
江寒陵并不知道这是耶耶医生对患者的安慰,眼神更温柔了。
惨受忽视的章瑜语气比喝了老陈醋还酸,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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