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似乎都被冲到了,窒息又酸烧,整个人十分艰巨地大喘气,狼狈不堪。
那人已经走到她旁边,蹲了下来:“要纸吗?”
何奕青木然转头,她当然意识到这是乐梵的声音。
可是她真不想自己这副蠢样被她看到。窘迫无比地接过纸,低头道谢。
何奕青默默擦拭着自己的污秽,问她怎么会来这里。
“过来看看天台长什么样。”
“哦!好。”
“还要纸吗?”
“不用了,谢谢。”
双双短暂的沉默,小飞虫扑扇翅膀的声音萦绕耳旁。
“我下去了。”乐梵起身。
“嗯。”何奕青闷闷的,“早点睡。”
“你也是。”
她的脚步渐行渐远,她真的走了。
何奕青抱紧了膝盖。飞虫,飞虫,叮咬也无趣,不若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