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随手裹上浴袍便走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方柏溪便看到姚乐意大晚上抱着本习题册,就那么站在一个气血方刚的男子房门前。女孩小小一团,只到他锁骨下方,乌发如瀑垂落,在裹着浴袍的他面前,显得格外单薄。
终于摘下那副厚如瓶底的眼镜框,露出的面庞白净素淡,少了几分刻板的书卷气。
或许是出于男人骨子里的猎捕本能,他偏要放缓节奏,像猫逗老鼠般一点点收紧包围圈。
嘴上与姚乐意拌着嘴,方柏溪却悄然收敛了呼吸,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身前的姚乐意。
在他眼中,她就是野兽掌心的玫瑰——
平日架着金丝眼镜,活像个刻板的小学究,眉目温婉间却凝着拒人千里的清傲,浑身透着白玫瑰的冷冽疏离。
此刻蜷在阴影里瑟瑟发抖,苍白脸颊泛着薄红,竟化作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勾得他心痒难耐,恨不能掐断花茎,将那抹艳丽又脆弱的花瓣揉进掌心细细碾磨。
方柏溪低咳一声:“姚乐意。”
姚乐意喉咙动了动,挤出个带问号的鼻音:“嗯?”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转了两圈,那句“你想接吻吗”在喉间滚了几遍,最终混着未散尽的烟味,化作一声含糊的叹息。
姚乐意往后猛地一退,脊背撞上冰凉的墙面,指尖攥紧身侧的衣角。
她仰头瞪着近在咫尺的方柏溪,睫毛因呼吸急促而轻颤,鼻尖几乎要碰到他微敞的领口:“说、说事就说事!”
尾音带点破音的颤抖,却仍硬撑着瞪圆眼睛,耳尖却在他垂眸注视的瞬间,迅速漫上一抹可疑的红。
“我想说的事,你想听吗?”
姚乐意手掌抵在他浴袍领口处用力一推,指尖触到锁骨下方裸露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她指尖猛地蜷缩。
方柏溪却借着她的力道倾身压近,浴袍松垮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分明的锁骨和肌理。
她仰头瞪着他泛红的耳尖,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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