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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以为被顾延司觉察到了去看心理医生的事,骤然生出一丝心虚和担忧来,但他总有能力保持波澜不惊,语气坚定地回复顾延司:“一直在画室,已经六个月了,借我十个胆我都不敢让他乱跑……”
靳凌低低笑了一声掩饰不安,继续说道:“画室没来过陌生人,”他又揪心地问道,“是出什么事了?”
顾延司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侧脸的线条有些紧绷,他没有细说:“我感觉然然的状态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月份大了,不舒服……检查又检查不出原因,我担心他是受惊吓了。”
靳凌也压根没往心理疾病方面考虑,因为他也跟孕期的靳月相处过,脾性确实是阴晴不定的。
但靳月不似温然一副温温吞吞的样子,她有发泄的资格,总是拿自己家的丈夫出气。
靳凌安慰道:“大概是孕期太辛苦了,你看,还有四个月要熬,天气也越来越热了,脾性捉摸不透很正常,”靳凌生怕顾延司嫌弃,劝道,“阿司,请你务必不要觉得不耐烦,我看过姐姐受苦的样子,更何况温然是男性,他承受的一定要比寻常人多得多……”
顾延司心里感到一阵悲哀,靳凌和每一个人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是真心对待温然的吧。
他没有继续多说,淡淡应了一句,挂断电话后回了房。
温然大概是昨晚睡得不好的缘故,这会儿还没醒来,而顾延司也没有想继续入睡的疲惫,干脆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编织到一半的手绳,那是顾延司给未出生的宝宝挑的吊坠,一个精致的平安锁。
其实,每当为宝宝做些什么的时候,顾延司也是心虚的,毕竟他曾千方百计想要置宝宝于死地,假若将来被人无意间提及这段肮脏的过去,他该如何解释得清楚。
他没有资格解释,错了就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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