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都集中在永司身上,虽每每能预测到长剑所指,挥剑所向,但还是每次都只是险险躲过,转眼十剑过了,秦渊的上衣已被割出七八道缺口,那剑锋便是没有削中皮肤,仍带着气流将秦渊的上身肌肤上留下皮鞭抽过一般的红痕。
可是秦渊终等到了机会,永司第十八剑出手时,剑速又提升了一些,秦渊却知道,他这一剑是因为心内的焦急,必使不完,便要使出第十九剑,剑势的收承是剑法的关键,每一剑的收尾能将多少力道收回或者传承给下一剑直接决定了下一剑的速度和力度,永司强行将这一剑猛力加速,若不完全使完而转向下一剑,在变招之时必将顿上一顿,力道一时无法转承。
秦渊感觉自己身上的元气自双腿运力借着扭腰之势传向双臂,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更多的元气传至右臂,偏头险险躲过永司的第十八剑,仍让他削去了一片发际,不等他这一剑收势如何,秦渊的右手已经使出虎煞剑法,如一头猛虎在草丛中隐身许久,直等到猎物窜到身边正要定身之时,猛然扑出,那在骨肉中压抑许久的杀气、力道便在这一刻突然发出,其威势之锐,岂能挡住。
秦渊一剑像是连空气也切开一道裂缝,在永司正在变招的时候,短剑直插入永司的左肋数寸,但又飞快的抽剑,翻身而闪,避开永司的死前反扑。
永司只觉着一阵剧痛,却已使不出剑招了,一手按住伤口,跪在了地上,用长剑撑住了上身。
秦渊看着他的脸道:“我未伤到你心脏,就这样结束吧。”
永司满脸奋然,正要起身再战,看台上已有了情况,那镜州侯应增已然站在中央看台的边缘,郑钧跟在他身边。
镜州侯吼道:“你这废物,给我丢尽了脸,还不给我拖下去!”
秦渊眼睁睁看着几个兵士上来将永司拖了下去,任凭他胸口鲜血直涌,丝毫没有给他止血救护的意思,只是拿永司仍死死握着他的长剑不肯放松。
看台上的唱官见镜州侯发怒,一时已不知是不是该宣布秦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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