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还未看清那客字旁边的暗记,却已难以回头,只有伏在马背上,向西面奔去,却在第一个分叉路口,将马引向小路。
这马本是那拖尸的武师驾车所用的老马,不过倒也还健壮,驮着二人直奔了五六十里,才终于力竭,秦渊听后方无马蹄声,怕伤了老马,便在小路便寻了个小溪,饮马歇息一会。
连续两夜未睡,秦渊身上也颇为疲惫,不禁调整一下呼吸,自顾自坐在溪水边休息。
郑娴儿却是到溪边照了照自己的样子,然后双眼冒火的瞪了秦渊一眼,跑到稍远的地方就着溪水梳洗去了。
秦渊调息了两柱香的时间,感觉肚子一下子饿了,身上筋骨却不是那么酸疼了,心里不禁感叹养气法门的奇妙。
待睁开眼睛,便见郑娴儿正在溪边喂马,她已洗净了脸上的泥污,头发也披散下来,之间那玉脸朱唇,映着早晨的阳光,分外美丽。
秦渊之前也见过小师妹朔青凌的美,那是带着点俏皮伶俐的甜美,而郑娴儿却在女儿秀美的脸上多了些男儿的刚毅,却又搭配的如此合适,依旧美艳不可方物,顿时让秦渊看的有点呆了。
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从秦渊心中萌发,让自己全身有些紧张,秦渊一个激灵,想起自己刚刚逃出刚舍几十里路,若是骑着战马追袭,片刻便到,一跃而起,走向郑娴儿。
那郑娴儿自顾自的喂着马,却在秦渊靠近时,猛然从马鞍边,将秦渊插在马鞍上的短剑拔了出来,直指向秦渊。
秦渊大惑不解,吓了一跳,道:“大小姐,这是为何?”
郑娴儿双目怒视,眉头紧锁,叱道:“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秦渊道:“大小姐,我是西场的郎中啊,您不是见过我么?”
郑娴儿鼻子一哼道:“一个小小的随车郎中,给奴隶马夫煮煮汤水的小厮,怎会看得出我爹爹中的剧毒,怎会敢半夜潜入郑家去救我,又怎会知道我郑家水路房图,又怎会那撬锁开闸的伎俩,还和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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