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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既然出不了城堡,时间上进行调换,工作日归你,但周末加星期五晚上归我。”左媞安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一样听不出情绪,“城堡里必须安排一间属于我的房间,我的管家会来定期维持清洁,所以房间的钥匙仅由我来保管。”
“另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左媞安不容拒绝地说到,“从今天开始禁止内射。”
“左小姐,她是个人,不是件物品。”陆冽咬牙切齿地反抗到。
“你现在倒想起来她是个人了。”左媞安轻蔑地抬起头凉凉地说到,“这只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怀孕。如果之后我们需要后代,这一点可以放开。”
“……”陆冽眉头紧锁地盯着眼前短发的女人,在精于算计这点上不得不说她和他哥哥简直绝配。
“怎么?还是不满意么?”公狗就是公狗,左媞安嘲讽地弯弯嘴角,“这样吧,后庭和嘴巴,选一个吧。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嘴巴。”
静垂的腿稍稍晃动,坠感极好的前后摆衩跟着震颤,告示着天使的苏醒。浓密的睫毛轻颤,她虚弱地睁开眼睛,陆冽那双曾抵住她喉咙的皮鞋刺入眼帘。为什么她还没死,明明已经绝食了这么多天了。清冷明亮的眼眸里难以掩藏的失望,她哀叹一声,任由陆冽靠近解开她的束缚,将她放到一把舒服的椅子上。
坐着的高度让她和轮椅上的陆凛平视。她惊讶地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张笑容和煦如杨柳,一张寒冷如冰霜。那个与她许下诺言的人,明明是前者;但八年后和她重逢不断和她做爱的人,却是后者。
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有两个他。一个叫做陆凛。一个叫做荒。
“荒,通谎,Lie,是冽。”无视了她的惊讶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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