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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去找迟嵘了。”
虞嫊试图辩解,“我是好奇那个禁闭室里有谁……因为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所以就……”
“你不信任我,”覃令栖说,“你把迟嵘当作队友,却不把我当成自己人。”
虞嫊心虚地闭嘴了。
“……算了,我知道的,你和迟嵘早就认识。”
覃令栖重新躺在病床上,双眼发愣看向天花板,随后忽然把被子盖过头顶。
虞嫊小心翼翼上前,“你没事吧?”
“我没事,”覃令栖的声音闷闷的,“真的没事。”
类似的情景好像也发生过。
也是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被人每天偷偷踩上去的窗台落满了灰,上面留下的脚印终于被虞凛看到了。
“滚!”
虞凛俯视着躲在窗户底下狼狈的男生,表情冷淡,说话毫不留情,“以后都不准过来。”
虞嫊在虞凛身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男生垂着脑袋,像个落水狗一样孤零零地离开。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得知男生半夜不回家差点被爹妈打断腿,虞嫊赶紧跑到医务室看人。
“你没事吧?”
男生,也就是虞嫊的邻居,竹马,直挺挺地躺在床板上,拽过被子把脸蒙起来。
“我没事,”男生的声音闷闷的,“真的没事。”
——“你在想什么?”
虞嫊回过神,抿着嘴巴重新解释,“没有不信任你……只是确认了迟嵘的身份而已。”
他跟覃令栖说了王休的事,覃令栖才重新把脸露出来,沉眉思索片刻,“王休的姐姐被迟嵘杀死……这会跟几年之后的秋山旅馆谋杀案有关吗?”
难道王休是旅馆老板,因为多年前迟嵘杀了他姐姐决定复仇,结果错误杀掉了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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