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宥焱一头雾水地被项砚的秘书带到办公室的时候,目光瞬间便看到了他落在酒店的手机。
手机屏幕还亮着,露出的正是他私自保存的虞嫊照片。
项砚大发雷霆,狠声质问项宥焱想干什么。
项宥焱当然不能说实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解释想要留一张母亲的照片而已。
只是项砚何其敏锐,仅仅是从只言片语中就察觉出项宥焱的那点男人的心思。
“混账东西!”
项砚喘着气,目眦欲裂,大手一挥便把桌子上的烟灰缸直直地砸在项宥焱的头顶,顿时鲜血直流。
项宥焱彻底沉默下来,任由头顶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是你母亲!你怎么敢!”
腿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项砚愤怒又失望地看着这个一直让他满意的儿子,忽然觉得有些事情开始失去控制了。
他限制虞嫊的出行自由,疯狂地想要隔绝外面所有男人的目光和妄想,最后竟然忘记防家贼。
项宥焱抬起头直视着父亲,忽然笑了一声。
“爸,小嫊比我还小……我从没把他当过母亲。”
项砚像一头被入侵领地的雄狮,终于感受到了小雄狮言语里的挑衅,再也忍无可忍,第一次对项宥焱动用了家法。
一边回忆着在港城发生的事,项宥焱觉得自己的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接过材料起身,正要下楼接虞嫊,却听到走廊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项宥焱便看到四个警察绕过人群径直走来,外面拦着的保镖讪讪让开了路。
为首的警察直接掏出了证件,露出银色的警徽。
“你就是项宥焱?”
旁边的律师察觉警察的语气不对,先行一步上前,“我是项先生的律师,项先生是我的委托人——”
警察示意律师先不要说话。
项宥焱倒没什么表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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