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宥焱闷声笑出来,也不知是不是虞嫊的警告起了作用,没再干什么,仿佛没做过刚才的出格行为一样,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在另一侧。
“这么紧张干什么?”项宥焱说, “您觉得我要做什么呢?”
虞嫊冷着一张小脸, 绕开项宥焱坐在对面,没有搭话。
冷着脸也这么可爱。
项宥焱动了动手指, 只觉得刚抽过烟的指缝又痒起来, 总想摸些什么东西。
虞嫊只身一人嫁过来, 背后也没有其他背景,项宥焱并不担心他会趁着项砚病重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他之所以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 也完全是为了探探父亲的口风而已。
项砚虽然看重他,却并没有什么父子情分。
项宥焱的目光缓缓落在病床上脸色微白的项砚, 忽然有些意动。
他的父亲身体一直还算不错, 进入四十岁之后却衰老的很快,这几年更是频频出事。
父亲掌握了远洋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整个项家的其他子产业也都尽数握在父亲手中。
项宥森没有竞争力, 项宥焱需要提防的只有项家的其他亲戚。
不过总的来说,继承权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只是, 面前这位才二十出头的小继母该怎么办呢?
项宥焱盯着父亲依旧英俊、丝毫不显苍老的脸看。
没有项砚的庇护,一个脑袋空空的漂亮寡夫……会有什么下场几乎可想而知。
虞嫊自打项宥焱进入病房之后就觉得气氛格外诡异。
他装作有事的样子小心翼翼钻进了卫生间,也自然而然错过了项宥焱骤然落在他身上的奇怪眼神。
若是虞嫊真的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他倒是不介意做个接盘侠。
这样想着,项宥焱当着昏迷的父亲的面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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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时候虞嫊还是忍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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