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下面,突然被插入的疼痛快要赶上第一次。
赤裸光滑的雪背浮出一层薄薄冷汗,随着阴茎不断深入,直至到底,又缓速抽出,背上的汗光也渐渐明显。
谢姝妤最初难忍地叫了几声,而后便死死咬住唇,指甲抓着床单,脸埋进床褥,不再发出声音。
仅肢体在克制不住地颤抖抽动。
谢翎之垂眼睨着她那清晰凸立的肩胛骨,以及肩胛间凹陷的修美背沟,那对蝶翅状的骨头正濒死般轻耸着,猫尾也因疼痛勾蜷在腿边,她却愣是忍着一声不吭。
谢翎之忽然恼火更甚,腰胯霍地加重抽送力度,手掌掐揉几下她那饱满紧绷、被撞出迭迭肉波的臀,随即用力扇了下去,沉声道:“叫啊,刚才不是叫得挺欢吗,怎么一到跟我做的时候就不出声了?”
谢姝妤一哆嗦,抓进床单的指甲立时更加苍白几分,几近失色,可还是没发生一点声音。
巴掌接连响亮落下,臀肉被扇得红肿热烫,谢姝妤腮帮紧咬,深埋的脸颊下,床单被鼻尖润出点点汗渍。
真熟悉。
她暗想。
这个姿势,这股痛感。
和当初他强行给她做终身标记时,简直一模一样。
被标记的那天是周三。
谢翎之离开前的,最后一个周三。
谢姝妤记得很清楚,周一那天,魏薇感染了手足口病,顾岚连夜坐火车回了潍市,周四的心理咨询只能拜托谢翎之带她去。
于是,周三晚上,谢翎之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来老爸家这边住,明早一起走。
虽说因为之前种种,他们两个这时已经闹得很僵,但谢翎之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公事公办,谢姝妤也觉得没必要拒绝,毕竟早上堵车,闫阿姨家和谢尔盖家到医院又不顺路,她便答应了,然后周三晚上去了谢尔盖家。
那晚睡觉前,一切都风平浪静。谢翎之把卧室倒给了她睡,自己自觉拿了被子去客厅沙发。
态度生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