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像是以激怒他为目的:“都不是,他心里当然也是有芥蒂的……不过我答应他了,等以后攒够了钱就把标记洗掉,让他来标记我。”
她仰头,凑近谢翎之的脸,水润润的猫眼望着他,“听说终身标记洗一次要好几千,你之前给我的钱我可都还你了,现在穷得很——你愿意出资赞助一下我们吗,哥哥?”
几乎是在尾音落地的霎那,谢姝妤视野忽地翻天覆地,在惊呼中被谢翎之一手扛上肩头,直奔卧室。
“你存心想气死我。”谢翎之嗓音冰冷,压抑着极致的怒意:“你想要钱,行,不过我现在可没以前那么惯着你了,想从我这儿要什么,就拿东西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