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看着还有点陈旧,估计有段时间没换新的。墙边的行李箱虽然不是六年前拎走的那个,但上面沾了不少灰,边角也少许磨损,约莫用了些年头。
看来老爹这些年没赚多少钱。
“你这几年去哪了?”谢翎之探问道。
谢尔盖靠着沙发靠背,眼底流过回忆的光泽,却又被风霜磨得暗淡,“俄罗斯,乌克兰,爱沙尼亚,泰国,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他嚼两下烟嘴,音气透着疲惫,“跟朋友做了些买卖,赚了点钱,不过现在也赔得差不多了,手头还剩个十来万吧,够过活段时间。……赵淑芬起初跟了我一年,后来也跑了,那女的真不是什么长久人。”
谢尔盖搓了把脸,脸上满是奔波后的憔悴倦累,“我本来想一号那天就回来,但是没抢到票,妈的,中国十一的车票机票简直比白粉还难买,价也跟疯了似的涨。好容易才抢到一张今天的机票,还是半夜起飞,他妈的要我一千多,ебать操!”
谢翎之撇开眼,暗啧一声。没钱还回来干什么。真废。
两厢安静片刻,谢尔盖又瞟一眼卧室方向。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望见谢姝妤的卧室,看清房间里那跟他走之前相比完全变了个模样、还充满少女风的陈设,他眉心挤了挤,下巴往那儿一扬,问谢翎之:“我那屋你倒腾给波留莎住了?”
“嗯。”
“那我的东西呢?”
“扔了。”
“扔了?”谢尔盖愠怒地拔高音量,“我的东西你说扔就扔?你花钱买的啊?”
谢翎之冷嗤:“你当初一声不吭就跑了,鬼知道还回不回来,留着那些衣服裤子等发霉?”
谢尔盖一时没理,把烟撇茶几上,忿忿吐了口气,没继续这个话题。
“这几天,你们学校放十一假是吧?你现在在哪个大学读书?”
谢翎之:?“爸,我高三还没毕业。”
“……哦。记错了。”谢尔盖悻悻清两下嗓子,掩过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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