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见到学生就立马赶走。
班车就停在南楼教学楼门口,谢姝妤独自下了楼,见雨势不大,也懒得打伞,径直上了班车。
……班车上有股alpha的味儿,呕,有人没收敛信息素,真没素质。
谢姝妤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尽管那窗户拉不开。
班车一辆接一辆轰隆隆启动,暗褐色车窗外的风景如水流逝,从学校甬道,流淌到校外的马路街巷。谢姝妤一只手肘撑着窗沿,掌心托腮,默不作声看着雨势渐渐涨大,模糊掉那些奔流的人群建筑。
她抬手揉了揉耳朵。一到雨天,她的左耳就又开始疼。
大雨阻挡不了成年人加班的步伐,一栋栋写字楼仍然灯火通明,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光从眼前纷乱闪过,谢姝妤慢慢被晃走了神,想起当年哥哥带着她跑回家——他们现在这个家,按归属是他们老爸的房子——走的那段路。
那真是好长的一段路。从医院到爸爸家,计程车七扭八歪绕了好些个拐角,她以前从没发觉那条路那么长。
长到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在给她反悔的机会。
但她到底还是没回头。
回头也没用,从妈妈这么多年也没回来找过他们的作为来看,妈妈当时估计在他们俩离开后就走了。可能还有些迫不及待,谁知道呢。
最后哥哥付车费花了二十八块钱。
二十八块,是她途经人生转角的过路费。
谢姝妤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错路,但即使再苦再累,她也没后悔过,因为她有哥哥。
那段最艰苦的日子,她和哥哥常常食不果腹地抱在一起,互相取暖。那时候他俩还是找工作都没法找的年纪,谁雇佣谁犯法,于是每月只能靠妈妈往卡上打的一千块钱艰难度日,数着下顿吃上顿,到了冬天连暖气费都交不起,深夜里寒风瑟瑟,吹得窗户震响,她冻得浑身发抖,谢翎之就张开翅膀,把她圈进怀里抱着她睡。
那年他羽翼初丰,她暖融融窝在他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