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妤默不作声盯着作业卷上一道几何题,好半晌,淡笑一声:“是吗。”
下家找得挺快。前晚刚跟她冷战,早上就接受美女约饭邀请,中午还回来摸她跟她告白。
他日子过得是真舒坦,半点不让自己亏着。
自私鬼。
说实话,谢翎之到处搞暧昧的行为,如果换成别人,谢姝妤指定也会在心里唾弃一句渣男烂人。但谁让他是她哥,人总是会对家人不由自主地多一些包容,所以尽管谢姝妤一直都看不惯他这么做,却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况且她吃饱了撑的管自己老哥的风流账干什么。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她哥明晃晃跟她告了白。
这让谢姝妤内心十分复杂。
谢姝妤靠抑制剂硬捱了一上午,左手腕内侧淡青的血管多了两个针孔。
打针挺疼的,抑制剂在体内起作用的过程也相当不好受,谢姝妤脑袋昏昏沉沉,几度差点吐出来,脸色白得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贞子。
上午的课间操翘掉了,毫无疑问,谢姝妤趴在桌面闭目养神。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注视她,然而转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见鬼了。
靠着温简跑腿买的五支抑制剂坚持到半下午,谢姝妤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拿手机给谢翎之发了条消息,把他叫到了器材室。
他仍然比她早到一步。
颀长挺拔的身躯悄然无声站在门后,顶着张非常高冷的俊脸,一言不发。
谢姝妤也很高冷地走进去,背对他,拨开头发,让他自己来咬。
整个过程中,他跟她接触的部分,只有嘴唇与后颈小片肌肤。谢姝妤凝视着布满灰尘的幽暗墙角,忽然感受到一种极度难堪的无地自容。
——她什么时候能摆脱这份依赖?她暗暗揪紧裤子,煎熬难耐地想,要是他们从最初就没有开启过这段关系,是不是就不会陷入当下的境地?他们会和所有家庭的亲人一样,“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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