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好时机,但这么纠葛下去更没有意义,不如干脆就全都说个明白吧。
就说,她不想再跟他继续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这是正确的做法。虽然令她痛苦难忍。
“谢翎之,我……”
“这个东西,”像是从她的表情中感应到什么,谢翎之打断了她,自顾自举起那装着五支医用注射抑制剂的袋子,抵到她眼前,指腹用力到发白。倘若换成盒子,现在一定已经被他捏裂了。他逼视着悲伤又迷惘的谢姝妤,面部神经隐隐颤动:“你觉得它比我好用吗?它能比我更让你舒服吗?”
“……?”谢姝妤蹙起了眉,“跟那个没关系,我只是觉得……”
铛的一声,谢翎之猛得把袋子撇到地板上——如果不是客厅的纱窗关着,他应该会直接丢到窗外。谢姝妤怔了怔,焦急道:“喂!你别扔!”
她立马要跑过去捡起来,然而刚迈开腿,就被谢翎之擒住胳膊,一把丢到床上。
居家服被毫不留情地撕扯开来,她惊慌失措地尖叫挣扎,却被谢翎之强硬翻了过去,背对他趴着。他用力薅下她衣服后领,露出尚且残留着牙印的雪白肌肤,喘息急促:“你想要,我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得起,用不着那些垃圾!”他一口咬上她后颈,为快要愈合的牙印添上更深的新痕,唇齿间甚至溢出点点血色。
谢姝妤疼痛难当地呻吟出声:“啊嗯……疼……疼……哥……!”
alpha信息素不要命似的灌入她的腺体内,几乎要撑爆那稚嫩的小小器官,谢姝妤艰难抬起手,往后砸向雄性alpha健壮结实的身躯,根本没能使出多少力气,却还是被他攥住手腕,牢牢扣在余温犹存的床单上。
“哥……停……停下……嗯……好难受……”
谢姝妤哭喘着揪紧床单,纤薄的足背绷得笔直,拖鞋顺着柔顺雪白的棉袜滑下,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她颤着脚勾住谢翎之精实的小腿,一边讨好地磨蹭,一边泣不成声地哀求:“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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