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过道。
玄关的琥珀壁灯却骤然熄灭。尚未适应黑暗,背就撞上冰冷的墙。
黑暗中,感官被放大,她嗅到雪茄的苦香,听到衣领被扯开,纽扣一颗颗松脱的轻响。
男人的鼻息喷在她耳侧,嘴唇已磨上她耳后薄纱,低笑震得她耳膜发痒:“用我生日当偷情窝的密码?你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肖霆,别在这乱来……”毫不讲理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裹着滚烫的体温灭顶压来,珍珠手包滑落到波斯地毯的鎏金边缘,乐福鞋踢到玄关柜,金属扣撞出脆响。
男人的皮鞋尖抵住她脚踝将她牢牢禁锢,掌心滑上她的腰,隔着薄裙摩挲,指尖在她腰侧画圈,像在点燃一簇隐秘的火种,烧得她乱了呼吸。
“上周在书房,拉开旗袍自己骑上来的时候,算不算乱来?”肖霆裹着嗤笑的尾调,犬齿轻咬她耳垂的软肉,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羊绒大衣掐住臀瓣。许清霖的腿心一烫,蕾丝底裤被体温熨得湿软。
“上个月在餐厅,腿盘在我身上磨得我裤子都湿了,算不算乱来?”男人的虎口卡住她下颌,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掠夺口腔里的红酒余味,吻得她喘息破碎。她的指甲在他后颈划出浅浅的痕迹,试图推开那张侵略的脸,却被他更用力地压在墙纸上。
“还有上次在露台荡着秋千求我喂饱你,算不算乱来?”指尖划过她颤抖的睫毛,俯身吻住她的锁骨,舌尖勾画着骨感的弧度,留下湿热的痕迹。拇指隔着裙子碾过内裤的镂空花纹,丝袜包裹的大腿不自觉地并紧,湿热的触感在她腿间晕开,像是墨汁洇湿宣纸。
“这套房子里的哪一个角落,你没被我乱来过?是厨房、浴缸、还是小孩房?”肖霆的膝盖硬顶进她双腿间,西装裤粗糙的纹路摩擦着60D天鹅绒丝袜。许清霖偏头躲开啃咬,喉咙深处泄出的呻吟,带着压抑的颤音,像被暴风雨折断的枝桠。
“你疯了吗!在门口等下被人听见了。”羞耻与快感在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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