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不知,田芝月虽是私生女,却是肖阀门主最为宠溺的掌上明珠。
初入肖门时,曾经有两名旁支子弟联手做局想要让她出丑,结果一人被逐出家门,一人被发配黑洲,至今还在荒郊野外蹲守着工地。这件事之后,肖家就再也没人敢打这个野种的主意。
没走几步,田芝月忽然发出小猫似的醉噫,染着酒气的唇瓣擦过他突起的喉结。吴志翔瞬间屏住呼吸,脖颈处残留的湿痕在夜风里发凉,而身旁那两团温软的雪丘随着台阶起伏颠簸,不断撞击他的臂膀,每次挤压都隔着衬衫布料传导着绵柔温暖的质感。余光不经意撞见雪色沟壑间晃动的项链吊坠,那点冷光刺得他眼底发烫。
35、36、37,……他试图数台阶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每上一级台阶,都有几缕发丝滑过颈侧——那些带着白兰地甜味的卷发挠得他脖子痒痒,心也痒痒。
职业习惯使然,吴志翔对田芝月做了一番尽职调查,从搜集到的信息来看,这位田小姐的风评可不太好,恃宠而骄、刁蛮泼辣、四处闯祸、私生活不检点……几乎鲜少听到关于她的正面评价,京圈不少和她结下梁子的人都不无恶意的等着看好戏——看看这朵浑身带刺的野蔷薇会花落谁家。可随着调查的进一步深入,似乎是有人刻意隐藏,明面下关于她的信息却始终云遮雾罩,难以得窥全貌。
到了三楼转台,田芝月的高跟鞋跟突然踩空。
略微失神吴志翔连忙绕后顶住她身体,霎时却陷入更致命的柔软牢笼——她的后背严丝合缝贴住他心口。
隔着浸汗的衬衫,内衣的背扣恰好刮过他左胸的茱萸,如过电般的酥麻感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闷哼一身。
吴志翔试图拦腰将她扶起时,却又被她的脚纠缠住。
裙摆裂开狭长缝隙,月光如水淌过她绷直的小腿曲线。
他不得不下移托住臀线,掌心隔着薄薄衣料能清晰触到内裤的纹饰和蕾丝边缘陷入臀肉的勒痕,手背青筋暴起,美妙的握感让他险些咬破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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