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总能在最意外的时候让他失态。
齐女士来到吧台旁,纤长的手指拿起闻香杯,指尖轻抚杯沿,透明的玻璃在她手中泛着微凉的光泽。
琥珀色的威士忌缓缓淌入杯中,液体在杯壁上漾起细腻的波纹,恰似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微澜,柔和却捉摸不透。
淡淡的橡木与麦芽香气弥漫开来,缠绕在空气里,灯光都染上了几分微醺的醉意。
肖慈紧随其后,两人相对落座,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时,指尖无意间擦过她的手背,触感微烫而撩人。
他低头轻嗅杯中的酒香,抬眼时却撞进她似笑非笑的目光里。
齐女士轻轻朝他举杯,琥珀色的液体映着她眼角的柔光,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媚意。
两只杯子在空中相触,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荡开,杯沿相碰的刹那,她的目光透过杯子的弧度落在肖慈的脸上。
男人的脸廓线条硬朗,在灯光下半明半暗,像是用生碳棒涂出的素描,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冷峻。眉骨高耸,嘴唇薄而紧抿,透着一股薄情的掌控欲。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微辣的余韵在舌尖散开。而那眼神的交缠,却比酒意更令人脸红心热。
几杯酒过后,两人皆已微醺。她歪头着看着他,右手指着吧台边的一副筛盅,声音低柔却藏着挑衅:“光喝酒有点无趣,不如加点彩头如何?”
她颊上浮着两团桃花汛,耳垂也泛起珊瑚色泽,说话像浸了梅子酒的棉絮,尾音打着转儿,轻轻重重都落在人心尖,勾得肖慈心底的燥热又隐隐复燃。
“请阁下划个道儿!”肖慈模仿着戏腔,伸手拿起一只筛盅,轻摇两下,扣在桌面。
她取过另一只骰盅,清脆而短促响声过后,目光穿过灯光的微尘,直直锁住肖慈,“零六七,顺子先开者输。输的人喝三杯?””
肖慈看着彼此故作生涩的摇筛动作,心道,她大概也正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老六吧。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