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一分英武,恰如她的人。
元灏终于放下了想要挽留的手,她说得对,这毕竟是他们兄弟间要解决的问題,沒道理再把她牵扯进來。他实在……已经连累她颇多……
手指顿在最后一笔上,傅妧再次笑了笑,便向朱雀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彼时已经入秋,风声中夹着落叶的簌簌声,仿佛是谁人的低语,在耳边不断徘徊。朱雀显然已经听到她追來了,但却沒有回头,仍然把目光投向了远处,态度有一丝回避的意味。
傅妧口不能言,于是只静静站在他身旁。
隔了半晌,朱雀终于忍受不住这无形的压力,低声道:“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自从那天爆炸后,我就不曾接到來自于他的任何消息。”
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又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陪你往北燕军中走一趟。”
他回过头來看到她眸底隐含的担忧,扬了扬眉毛:“你放心,就算是他不在了,北燕也不会乱,一切根本早就安排好了。”
傅妧微微皱眉,眸底含了探询的意味。
原來做哑巴也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有些时候,无声的询问甚至比大声质问的效果还要好。而朱雀,平时看上去张扬无比,实际上却是最受不住压力的一个,她只不过扬眉询问,他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之前那所谓的节节败退,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局而已,让南楚大军放弃一切警惕,长驱直入,然后合围势成,便是一网打尽的时候。而西陇的出兵,只不过是诱使南楚放松警惕的助力而已。
事实上,西陇的摄政王秦峥早已和北燕达成协议,北燕支持他坐稳摄政王之位,而他亦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从头到尾,被算计的只有元氏兄弟而已。
“其实他沒有想对付元灏,只是想把隐身在南楚的始作俑者逼出來而已,眼看着兄长即将坐拥两国江山,那人怎么还能耐得住性子。”朱雀的语声中颇有不屑之意。
他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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