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竟是同样的紊乱,宛如此刻纷扰的心绪。只不过傅妧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不曾察觉对方的异状。
“萧衍?”迟迟不曾听到他的回答,傅妧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语声中带了询问的意味。
“听起來,并不像是心甘情愿的承认,”他终于开口,“让人听到,还以为是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说出來的一样,听着不舒服。”
傅妧登时为之气结:“那你要怎样?”她分明就沒有存过那样的心思,难道还要让她剖心挖肺的说什么肺腑之言么?
他几乎笑出声來:“刚才的话就当做我沒说过,一个月之内,你亲眼见证过我的胜利后,你才会输的心服口服,而我的胜利,得來的才有滋味。”
“疯子!”她下意识地迸出了这么一个词。
“这世上有很多决定,一旦做出就绝无转圜的余地,有些话也是这样,”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语气正经了几分,“所以,约定就是约定,沒有中途更改的可能。”
“不要拿你自己的那一套來约束我,你沒有听说过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么?我现在就是要反悔,那又怎么样?”傅妧已经彻底被他激怒了,虽然他说的句句都站在理字上,但面对着他,她已经全然沒有理智可言。
“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反悔吧,傅妧。”他轻描淡写道。
这是自从她來到这里之后,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傅妧沒來由地心头一颤,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就在这时,营帐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了,月光照进來,慕三千看到他们两个,显然吃了一惊。
“你们……怎么跑到我这里來……”她还沒说完,萧衍已经从她身侧走了出去。
慕三千几乎目瞪口呆,半晌才走过來问傅妧:“你们……这是怎么了?”她很不习惯站在黑暗里说话,于是忙点亮了蜡烛。
待看到傅妧已是满面泪痕时,慕三千吓了一跳,忙把她拉到床边坐下:“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昏黄的烛光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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