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听不出这些來?
傅妧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勾起倔强的弧度:“我也有一句话要送给你。”
一直在旁边闭目休养的洛奕睁开了眼睛,焦急道:“阿妧,不要这样!”他跟随玄嵇的时日最久,深知他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如今见傅妧铁了心要激他发怒,一颗心登时如被沸油煎熬,恨不能立刻冲过去将她护住。
只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拷打了这几日,他已然虚弱至极,连想要抬抬手指都十分费力,如今挣扎着说出这一句话來,胸口立刻如刀割般疼痛,连呼吸都成了折磨。
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萧衍,但见对方只是低眉沉思,似是完全对外界无感似的。
而另外一边,傅妧已然扬声道:“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配上微微扬起的下巴和凛厉的眸光,十足倔强的模样。洛奕心痛如绞,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过去,想着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护得她的安危。
然而玄嵇才刚刚扬起手,身子便是一僵。
他这厢动作稍有停滞,萧衍却动如脱兔,瞬间便來到了他身前,一掌狠狠印上他的胸口,另一手已然抱起了傅妧。
素日看上去如文人雅士一般的玄嵇,此刻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萧衍满蓄力道的一掌,竟不能撼动他的身子分毫,相反的,他胸口一缩一挺,竟把萧衍撞飞。
幸好萧衍早有防备,整个人垫在傅妧下面,虽然重重落地,却不曾让怀中那纤弱女子受伤。
玄嵇冷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激我砸了酒壶,让里面的药物挥发出來,就能制服我了?”
萧衍挣扎起身,拭去嘴角的一抹血痕:“我从來都沒有以为,我能和你这样的怪物抗衡。”
“你说我是怪物?”玄嵇眯起了眼睛,语声变得危险起來。
“算起來你也将近七十岁了吧,还保持着这样的外貌和体力,不是怪物,是什么?”萧衍嘴角笑意未收,语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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