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话来十分刺耳。
秋容上前辩道:“詹姑娘怎么就能上去?我们姑娘同她一样是随嫁女官,怎的不能住?”
李嬷嬷冷哼一声:“詹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自然和你这种下流胚子不同。”
她说话的声音极大,大厅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站在这里的大部分是元盈从宫里带来的宫人,登时便三五一群凑在一起议论起来。听着她们议论,李嬷嬷倒不去制止,只带了轻蔑的神色斜眼看着傅妧。
傅妧给了秋容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待秋容闭了嘴回到她身后,她才开口道:“那么请教嬷嬷,我应当住在哪里呢?”
她说话的态度不卑不亢,倒让李嬷嬷心里越发地不痛快,当即向外摆了摆手:“那里的帐篷不有的是!”
驿馆太小是事实,因此元盈带来的大批宫人中,是要有一部分和将士们一道住在帐篷里,但那也仅限于做粗活的宫监而已。傅妧身为随嫁女官,若与宫监和士兵混住在一处,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风言风语了。
秋容看到傅妧面色凝重,终于还是忍不住辩道:“那里住的都是太监和侍卫们,怎能让姑娘和他们混住一处?”
李嬷嬷冷冷瞟了她一眼,恶毒道:“怎么就不能一处了,敢情秋容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不怕告诉你,嬷嬷手下的那些个小太监们可清闲得很呐!”
秋容的脸色登时变得惨白,身子也开始发颤,傅妧看在眼里,又想起当日将秋容从皇后宫中带出来的情景。
自秋容被那老宫监带走后,已经是第三日了,那天傅妧是去给皇后一个答复的,她提出的唯一条件便是请皇后放了秋容。
她知道,带走秋容或许并非皇后的授意,而是出于那老宫监发泄私愤之举,秋容被囚的那三天里,日子会很不好过。虽然对皇宫里那些龌龊手段略有耳闻,但她还是低估了那些无论生理和心里都残缺不堪的太监们的恶毒。
秋容的身上遍布的淤痕并不算严重,真正让傅妧心惊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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