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正午时分,许寒手扶利剑,端坐于首位,程平、胡姜两名虎士分立左右,许寒便叫召陈安前来相见。
过不多时,但见一名一身儒雅的文士,徐徐的步入了大堂。
这位礼部侍郎陈安,昂首阔步而来,脸上流露着从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浓重的自信。
止步于阶下,陈安微微一拱手,淡淡道:“弈国礼部侍郎陈安,见过许将军。”
“陈大人不在皇城坐享荣华富贵,来虔阳这穷乡僻壤找本将做甚?”
许寒既不回礼,也不给陈安看座,言辞还有几分戏弄的意味。
受此慢怠,陈安从容不迫的脸上,隐约闪过几分不悦。
不过,陈安却仍沉住气,朗声道:“陈某此来,乃是顾念着旧日同僚之谊,特来救将军的性命。”
“救我性命,有意思。”许寒露出一丝冷笑,“本将倒想听听看,你是怎么个救法。”
陈安清了清嗓子,立于大堂之中,不紧不慢的讲起了他的道理。
“将军身为弈国臣子,却公然背叛,此等作为,必为天下人耻笑,将军如今虽小有势力,但早晚会离心离德,部属散尽,到时将军孤家寡人一个,纵然通冠三军,定然也逃一死。”
陈安胆子也够大,毫不畏惧的就数落起许寒的“罪行”。
“如今陛下已破伪帝邓贼,一统神州近在眼前,麾下骁兵数十万,文臣武将不计其数。而将军兵才万余,地才淮上一郡,难道将军以为,凭这丁点实力,就想跟拥有整个天下的陛下抗衡吗!?”
陈安言辞与语气越来越充满威胁味,而许寒却面沉如水,既不怒也不畏,不动声色的任由他慷慨激语。
陈安见许寒不作声,以为许寒被他的话所震慑,胆量不禁更增。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口若悬河,时而徇徇善诱,时而厉言威胁,涛涛不绝的大说了一通。
他的这些威胁之词,倒也不全是大话,乍一看起来,确也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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