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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嘻嘻哈哈,说吧,为什么不跟我坦白身份?今天不说出来,你哪儿都别想去。”
听他前半句话的时候,李寒峤张了张嘴,原本都要说什么了,可听完之后,他眨了下眼睛,目光一变,又变成了锯嘴葫芦。
叶暇:?
不是,刚刚不是还配合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掉链子不干了啊!
他拎了拎领带尖尖,小声催促:“你快点儿的,配合一下,不然耽误你下午上班怎么办。”
我真善良啊,叶暇想。拷问犯人还得关心他下午能不能正常上班。
然而李寒峤说:“没事,下午没事。”
叶暇大脑空白了一瞬,就听到他又说。
“晚上也没事。”
“明天也可以先不工作……”
要是听到这儿还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琢磨什么,叶暇觉得李寒峤竹马这个名头干脆让给别人算了。
“还给你爽上了是吗。”冷笑一声,叶暇恶向胆边生,色厉内荏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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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外,庄秘领着好不容易找到的严亦站在门口,曲指敲门,笃笃两下便停,礼貌且不唠扰。
“李总,严医生来了。”他说。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屋里都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庄秘侧头和严亦对视了一下,彼此眼底都是疑惑。
“是不是休息了?”严亦问。
庄秘奇怪道:“那叶先生也应该在的……”
严亦笑了一下:“我来之前和季节先生在一起,他说叶先生约了他等会儿画画,想必是帮李总处理完伤口,看他睡下之后就已经走了吧?”
庄秘觉得有道理。
“庄秘书有钥匙吗?”严亦问,“见了血的伤口还是要重视些,我得看看。”
庄秘作为李寒峤身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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