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得选。”
轰鸣的锯条切入她纤弱手臂的皮肤里,血肉被顷刻间磨烂像喷泉一样溅出,染红了她半边身子和紧绷着表情的脸。
“痛……”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痛苦,只是颤抖着发出几乎淹没在电锯声中的微弱呼痛,另一只手轻轻伸了过来按在我的手腕上。
“痛死了,”她收紧圈在我手腕上的手指,“你好歹用个麻醉。”
我停下锯骨机,低头吻了下她那苍白的唇瓣,“我就喜欢看你痛。”
她小脸又“唰”地变红,放开我的手腕,别过头去咬住了手指。
我乐于赋予她疼痛,她也欣喜于承受我给予的疼痛,我们难道不是天生一对吗?
再次启动锯骨机,锋利的刃片割进骨骼中,骨的密度在做着抗争,和锯片相抵触,手持握柄震得几乎要脱出手去。
小相疼得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咕咕”声,想逃离似的往反方向滚,这一滚就拉开了断口,血红一片的横截面中白色断骨清晰可见,还有随着锯片推进露出来的红色骨髓。
这才是她身体的最深处,除了我有谁见过?我才是彻底占有她的人。
很快一只胳膊就卸下来了,我把那只断臂举到她面前,不由地兴奋,“小相,你看,成功了四分之一!”
她身躯痉挛,竭力控制抽搐的嘴唇说:“止血……”
是了,我怎么把止血给忘了。
见我愣在那儿,她眼角抽了抽,“熨斗。”
“什么?”
“熨斗加热,止血。”
我反应过来,上楼拿了熨斗,加热后烫在横截面上,血肉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焦香。
小相无力的躺在那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慢慢合上了眼。
死了。
想要杀死她是十分容易的,但想精准的控制伤害量做成人棍,对毫无解剖学知识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我抱起她,握住她肩下只剩一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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