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31;净版)
平时受点什么伤,必须自己上药。
若是染上什么严重点的病。
要是恰逢好心的社会人士出钱也就罢了,若是不幸运。大概率要被关到禁闭室,靠自己的抵抗力扛过去。
手指刚碰到药品,言舒舒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吓得连忙转身。然而,一个温热的怀抱将他挡住去路。
“别慌,我不是监工。”
医疗室内。
一个绑着石膏的少年,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都显得平凡无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弱势群体。
闻路要的就是这一点。
他耐心的等言舒舒反应过来,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快上药吧,你手上的伤耽误不了。”
用温和轻柔的态度叮嘱对方,闻路自然而然的扭过头去,用明显打量的眼神环顾这个医疗室。
片刻后,他总结道:“条件真差,这里恐怕无法通过xxx质检,要挨罚款的。”
言舒舒将药膏攥在手心里,本想立刻离去。听到这句话,他指尖紧了紧,装作不着急的样子,开始上药。
旁边的少年来回踱步,口中专有名词一个一个往外崩,“市场监督”、“法律条文”、“批文合规”、“手续齐全”。
他摈住呼吸,虽然听不明白,但也察觉到这个少年压根不属于这个残障学校。
之前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但这些不重要,言舒舒翘首以盼,尽管也不知道自己在汲取什么样的知识。
“……”
用手机给医疗室里的情况一一拍了照,闻路回头,看向眼前“怯生生、乖巧柔顺的哑巴男孩”。
下一刻,他忍住了胸膛的笑意,难以形容的情绪在身体各处之间流淌,直冲心房。
毕竟活生生站在眼皮子下的言舒舒,要比在火堆里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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