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白朝着他伸出手,眉梢轻抬,慢悠悠地说道。
“在下识字。”凌川捏住书角,缓了口气,脸红了一片,磕磕巴巴地将书的内容念了出来,“前朝皇帝的口口在新帝的宽大粗粝的手掌下口口,喜床沾上了口口……”
虽然用词隐晦,但张佑白刚听两句就意识到不对劲,眉头紧锁:“等等,这是什么书?”
凌川话音一顿,没有搭理他,一本正经地继续念了下去,仿佛念的是什么经典。
一阵阵困倦向姜洛洛袭来,他的眼皮开始打架,耳边的声音也一阵阵的,渐渐陷入了沉眠之中。
凌川瞥了一眼已然入睡的陛下,合上书,将那些书全部锁进柜子里,免得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猜到。
张佑白倒是还没睡,死死地盯着凌川,语气里透着明显的醋味:“你只是一个侍卫吗?”
凌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放轻声音说:“你觉得呢?我陪了陛下十年。”
说完,他离开寝殿,在门口守着,直到天亮。
姜洛洛和往常一样去上朝当个吉祥物,百官说的话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打着瞌睡一边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张勉依然看了他许多眼,仿佛他脸上沾了点东西。
就好像他现在在上课,任课老师瞪了他一眼,但是他也没办法,他扮演的就是昏君,昏昏欲睡是正常操作。
最后,他们好像提到了什么武科,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姜洛洛才彻底清醒过来。
【今年是第一次武科举,原主调戏了武状元宋昭。宋昭的父亲是镇守南方的安南侯,手握兵权,安南侯死后,宋昭便倒戈张勉,成了张勉的得力干将】
姜洛洛打了个哈欠,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无数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尤其是张勉,仿佛是看见猎物的狼,张开了獠牙,眼神贪婪而恐怖。
他立即用手捂住了嘴。
张勉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异样情绪,朝着姜洛洛拱了拱手:“武科不仅仅是比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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