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戏子,为什么没有呢?而且这个态度似乎过于温和了。
“有何不可?这应该是朕的家务事,朕只是在通知张相。”姜洛洛勾起唇,缓缓放下自己的腿,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朕封谁为妃,这都和张相没有关系。能管这件事的只有皇后,难不成,张相觊觎后位?”
“荒唐!”张勉轻轻甩了甩袖,眼底浮起一丝愠怒,转头看向姜洛洛时,一贯淡漠冷白的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此时,张佑白从床尾默默地爬出来,背对着张勉,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慢慢地转过身,微微挪动了一下位置,看了张勉一眼,忍不住小声问道:“那为什么你可以插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