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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抱胸,倚靠着身后的廊柱,偏头看向了连廊外的园林置景。
云沉宿将头也磕在柱子上靠着,随口似的说:“你们相识五百余年,虽聚少离多,但真正相处过的日子累计来算也有数十年……”
说到这,他又扯唇轻笑,将脑袋转过来,看向了白书悦:“阿清,你的身体状况瞒不过我的。”
白书悦微微顿了下。
“阿清”这个称呼,是云沉宿与白书悦最初交好时,云沉宿便常叫的。
后来,白书悦步入元婴,逐渐学会了控制自己体内的冰灵根,不再需要频繁前往雪荒境暂住后,云沉宿也渐渐地没再用过这个称呼。
云沉宿见白书悦的怔愣,眸间染上些笑意,不似往常的潇洒,倒像是多了些什么别样思绪,是白书悦很少见到的模样。
他轻笑着说:“你当你之前到雪荒境来养病的那么多年,我是白照顾你的么?从你初次向我隐瞒情况时,我便看出来了。”
“我只是没想到……”云沉宿语气放得也有些轻,“没想到原来他在你心里的分量那么重,能让你宁愿自己忍着身体的不适,也要去找他。
“你隐瞒你的身体情况,是怕我会阻止你去魔都吧?”
云沉宿点出了白书悦心中所想。
白书悦也不再隐瞒:“嗯。”
云沉宿是唯一能给他带路的人,若没有云沉宿带路,他几乎没有可能独自找寻到魔都。
只是他也没想到,云沉宿居然自一开始便看穿了他的心思,还特意来寻了泰沐尔,让他和牧原先见上一面。
他与云沉宿到底是相识五百余年的好友,他总是不顾自己身体情况,在保证死不了的前提下去作大死的习惯是云沉宿知根知底的。
而他此前能在雪荒境好好养病,也少不了云沉宿硬摁也要把他摁回床上去的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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