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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山下摸黑走回山顶住所,少说要半个时辰,更何况他有伤在身。
这是牧元术自己的选择,换作往日白书悦绝不会多加干涉。
只是今夜牧元术恰巧穿的一席白衣,夜色朦胧下,坚韧挺拔的身形与白书悦愈显肖似。
曾经他无数次夜间独自摸黑上山,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为他点了盏灯。
那也无妨予他一次顺道。
白书悦:“上来。”
牧元术看着白书悦的侧影,顿了会儿才行礼致意:“弟子谢过仙尊。”
白书悦不喜欢旁人的矫情推脱,这会浪费更多时间,似牧元术这般坦然领情的态度,更令他满意。
他于清松剑上让出小块地方,足以让牧元术落脚。
牧元术始终把握着分寸距离,并不与白书悦靠得太近,安安分分站在自己该在的位置,抬眸,注视着白书悦的侧颜。
心心念念了几日的清浅冷香再度萦绕,一点点平息牧元术心底翻涌的思绪。
方才听闻秦守的告白时,他是有想过直接冲出去阻止的,只是最终维持了理智,听白书悦的回应。
但也只听到一句预料之中的模糊态度。
他的仙尊只在乎修炼而不在意世事,早已忘却人情世故,若为修炼缘故需破道生情……总易被居心叵测之人利用。
只是最令牧元术奇怪的是,自白书悦回到寒英峰后,牧元术始终没能听到那个系统的声音。
按理说秦守的告白应是所谓剧情线发展的一部分,那系统对此竟然未作任何评论?
是他的仙尊与那系统达成了什么协议,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牧元术未敢深想。
他收回视线,掩藏住眼底晦暗的思绪,沉默地跟着白书悦回到主殿。
有了青仪峰主殿的热闹喜庆氛围,寒英峰较之更显冷清,也更合白书悦心意。
受天道限制之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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