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闻澜只当做没注意到这二者细微的差别,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位,平静地看向前方。
音乐没有歌词,也不知是哪里的调子,有些陌生,但很好听,悠扬而和缓,夜色中如同主人一般优雅温文,又带着些许陌生的距离感。
闻澜吃得有些撑,脑部供氧不足人就容易犯懒。听着这温吞并且没歌词的纯音乐,闻澜微微倚着右侧车窗,看着外头潮水般远离的夜景,感受着繁华闹市中的平静,无声打了个呵欠。
“困了?”耳旁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轻轻敲击在耳膜上,仿若耳语,“要不睡会儿?到了我喊你。”
“不是困,就是吃得有些撑,容易犯懒。”闻澜稍微调整了坐姿,余光中看到郁辛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专注驾驶中,也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自己打了个呵欠。
和领导在这种封闭空间彼此静默实在让人很有压力,闻澜既有些心虚自己白天测验中搞那么一出动作,不知道郁辛对测验的情况知道了多少、是否怀疑了什么;又想起了不久前饭桌上这组人熟络得好似血脉相连的亲人,没有什么领导与下属的隔阂,可以毫不顾忌地打闹玩笑,彼此都真心诚意,足以交付信任。
郁辛平视着前方:“说起来,我也是后来才来一组的,也算个外来者。他们起初还都……挺有戒心的,也是后来才接受了我。”他好似感受到了闻澜的苦恼,主动挑起了话题,让空间里不至于沉闷以至于尴尬。
郁辛语调和缓。他的声音很好听,不是年轻人的那种清脆爽朗,而有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的、饱经礼仪熏陶的韵味,不紧不慢,温和而张弛有度,又有种上位者的从容不自觉渗透而出。
夜色中他平静讲述着过往的事,既是回忆,也是为闻澜讲述前因:“一组是经历过大换血的,原本一组队长封景在一次带队行动中失踪,队副林渐秋归来后则自请退居二线,队里就剩贺亮小纪他们几个年纪小的,出事的时候没被封景允许跟随,这才留了下来。”
闻澜安安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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