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在神经高度紧绷状态下的语言风格会更加讽刺和自嘲。”他说,“我在模仿你。”
她挑眉看他一眼:“你确定你是在模仿,而不是在试图惹我不高兴?”
“我想看你多笑一笑。”他说得认真,语调却故意放松了一点,试图模糊其中的重量。
他开始讲些他在资料库中读到的段子,有些古旧,有些尴尬。用那种轻得不能再轻的冷调——说他在知识库里读到“人类二十世纪初的笑话极难理解”;又或者翻出某份老旧医学记录,指着里面写“长时间自慰可能导致记忆衰退”,认真地问她:“可我没有记忆,算不算可以无限制操作?”
她最初并未回应太多,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继续处理手里的数据。可时间久了,她发现自己确实没那么常皱眉了。
做爱的时候,他也变了。
不再只满足于唇舌与进入的技巧推演,而是学会了在她喘息间刻意放慢节奏,或将她翻过来吻她背脊的每一块突起,用鼻尖缓慢蹭过她脊椎中央的骨节,一边听她抽气,一边贴近她耳后,低声问她:“你喜欢这样吗?”
她没回答时,他便加深动作,用更缓慢、更持久的抽插引出她身体深处的颤抖,直到她几近哭腔地收紧他,那种来自肌肉的回应成了他新的“肯定函数”。
她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体下到达高潮,有时睁眼,有时闭着,但他再也没有说过“我爱你”。
她没有问这些变化是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实验临近了。
这是一场双向的飞行,没有预定的降落地点。
她或许会失忆,或许会意识错位,也或许……在神经网络未稳定前,直接消散在连接中。
他也可能无法承受大脑电场对仿生芯体的强干扰。系统可能崩解,也可能会自我保护地清除她的神经映射,像抹去一个文件一样。
他们没有讨论失败的可能。没有说“如果见不到彼此”这种话。
但她知道,他也知道。
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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