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宸默念了一句“罪过”,想到要是让某人知道自己如此败坏他名声还不知要如何发癫,然而这一丝丝的负罪感并不会影响他发挥,“你竟不知道?纵是下了猛药,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成不了事。”
明琬琰狐疑地打量他,“你在诓我?”
“我何必拿这种事玩笑?”明景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旁的我不敢肯定,但若非要说你和他之间发生了点什么,我是必定不会信的。你若不信,不妨回忆那天的情形,你俩之间真的有了肌肤之亲?”
明琬琰脸色黑如锅底,嘴硬道:“那夜我和镇北王确实共赴巫山,云雨恩爱,你再不愿相信,可那就是事实。”
明景宸笑道:“好罢好罢,我不与你争辩,你说有就有罢。”可以说是相当敷衍了,倒像是把对方当成了小孩来哄。
意识到这点的明琬琰恨得咬牙切齿,冷嘲道:“您无非是受不了在人前颜面扫地,强装镇定罢了。”
明景宸如同一个佛法高深的老僧,不管人家怎么激他,始终不见一丝恼意,“莫非你还要我与高炎定当面对峙不成?”见对方语塞,他又道:“不如我现在就修书一封替你问一问他?”
明琬琰冷笑道:“那您知不知道,我是如何得知您‘死而复生’且身在北地的?”
明景宸神色一凛,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是因为他?”
明琬琰抚掌大笑,总算找回了一点场子,“是了是了!正是高炎定他告诉我的。”他眯了美目,缱绻暧昧地道:“就在那张床上,他亲口告诉我的。”
明景宸一愣,随后笑着摇了摇头,“这话就更荒唐了。”别人不知,但他心里清楚,去岁高炎定进京贺寿那会儿,还在怀疑自己是兕奴的面首,他尚且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又怎么会向旁人透露当年的宸王没死呢?可想而知这必定是假话无疑了。
“你还是不信?”
“我不信。”
见自己白费了半天口舌也没能动摇明景宸对高炎定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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