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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景宸借着走动避开了对方的手,说实话,虽然眼前之人仍用当年旧称称呼自己并极力表现出热络的样子,但终究是物是人非,五十年岁月造就的隔阂一如深渊,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得了的?想必兕奴心里也清楚,不过是存着几分自欺欺人的侥幸罢了。
今晚发生的事太过教人心乱如麻,明景宸实在没闲心与他再虚与委蛇、强装熟络下去,而且每当对方唤自己“小皇叔”时,总有种荒谬感在心头萦绕不去,让他愈发心情复杂。
索性便将这温情的面纱全部揭开,也好过在这执手相看泪眼地做小儿女之态。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疑问:“陛下,明琬琰如今在何处?”
到了此刻,天授帝就是再想敷衍搪塞过去也是不能了,他脸上的笑意转瞬消失,法令纹深深地镌刻在两颊上,面皮松垮地垂下,老态龙钟里透着股阴鸷狠辣。
这倒是让明景宸大吃了一惊,因为在他过往的印象中,那个纯粹可爱、天真顽皮的兕奴从未有过这样教人胆寒的神情。
这一刻,眼前的老人彻底褪去了早年那个在毓华宫里上树掏鸟蛋下水摸金鱼的小太子兕奴的影子。
对方只是桓朝的天子——一位践祚几十年早已在纸醉金迷和权利巅峰中迷失了自我的老皇帝。
明景宸轻叹了口气,并不以此为怵,第三次问他:“明琬琰究竟在哪儿?”
天授帝无可奈何地瞧着他,“小皇叔,你终究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口口声声叫微臣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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