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咬的后牙槽疼,恨不能夺了刀大闹一场。
只说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在,真大闹一场救不救得了公子先不提,事后他们多半是没有活路,青山尽去,何来柴烧?
怎么熬到天亮的燕瑾不大清楚,天亮之后又要面临什么,燕瑾也想不出来,说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昨晚睡得可好?”郑铁推门而入,铁塔般的汉子即使在北方男人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实在想不出竟然是南方温柔乡长出来的人。
“好。”燕瑾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怎奈实在笑不出,以至于脸上的表情甚是扭曲,不过郑铁不在意,不论人心里怎么想的,只要没嘴里揭了这层布,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