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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方不吃,周肆便不再继续投喂,而是专心致志的自己吃起来,他这人不讲究,也不说换回自己的筷子,只用刚才投喂的筷子一口接一口的扫荡桌上的饭菜。
叫秦绥之又羞又恼,眼不见为净,若不是受制于人,他一定要叫这土匪头子晓得他的便宜不是好占的。
土匪窝长大的孩子,规矩自然没有,不过周肆吃口也不粗俗,只是吃的快,筷子也用的极好,便是一只手也能不漏米菜,可称绝活。
底下的汉子都晓得大当家要洞房花烛夜,也没人过去说敬酒,更不敢提闹洞房的事,别以为人多大喜的日子就能胡闹,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比大当家的年岁大,许多说是看着大当家长大的也不为过,短短十七年,有多少汉子因为做事不得分寸惹了大当家不开心,之后记仇报复回来实在数不胜数,可称之为血泪教训。
他们大当家,啥都好,就是心眼太黑,又爱记仇,兵不血刃收拾人比喝口凉水都简单。
为此,等周肆吃完擦了嘴,抱着美人离开,许多汉子才真的松一口。
“亲娘嘞,今儿的事大当家肯定记下了,洞房花烛夜放过我们,也不晓得哪天就给报复回来,你说我要不要跟山下的人换个岗,不然成日担惊受怕觉都睡不好。”徐大头哀嚎。
“我看你还是别费功夫了,大当家真要收拾,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不如及时享乐。”
“是极是极,来来来,我这壶子里还有个酒底,刚掺了清水,还能闻到个酒气,咱们再喝两轮。”
“给我斟满。”
“我也来一杯。”
大堂热闹,恐怕不到子时散不得,而周肆么,横抱美人走回自己的屋子时,屋里红烛正燃的厉害,他不过出去一顿饭功夫,原简朴的寝卧也给布置成洞房,有时候手下的人太会办事也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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