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不至于说掳了人做腌臜事,但古人的道德感在男女之事上有多高,别抱有太大期望,如此么,将人留下按个名分不动,是最好。
反正比去绿王八那儿好。
大堂一时间全是喝酒划拳的声音,娘子郎君忙完也上桌,甚至有那泼辣能喝的娘子郎君,正和汉子们一块划拳吃酒,好不快活。
每桌酒不多,别看划拳热闹,吃酒也都是用小杯,大碗装的都是糖水,醉不了。
而新郎君这边,伺候的两个小哥儿和那个经验老道的妈妈正坐立不安的被安排在单是郎君娘子的一桌,桌上饭菜都是好颜色,香气扑鼻却也叫三人难以下咽,时不时抬头看向大堂正座的公子,又对上那土匪头子的眼神,吓得不敢再看。
至于二十来个绑了手的部曲也给解了绳子入宴,照他们大当家的吩咐,既然是夫郞娘家人宴是要吃的,至于吃了会不会趁机做些什么,那便是看管之人的事,为此郑铁几个滴酒不沾,怕出了差错,叫大当家给送去县里扫茅房。
周肆吃了一盏冷酒,他的酒量很够,至今没醉过,但不常吃酒,如今一盏下肚也不继续,挑了筷子熟肉,尤其是那凉拌猪耳朵最佳,上浇了才做好的油泼辣子,鲜香辣爽,很是够味,猪耳朵又脆爽,最是下酒的好吃口,如此几筷子下去便也不再动。
“想吃什么?”周肆才醒,尽管也有四个时辰不曾进食,肠胃还没醒不太饿,想着怀中美人估计饿了,便问出口。
寨里的酒虽然酿的烈,但周肆只吃了一盏,说话间,酒气是有,却不重,又是那精细粮食酿出来的好酒,只有酒香没有浊气,却也叫不曾吃过酒的公子因酒气缭绕像是醉了一般将脸颊的红晕又染了一层。
“快要大难临头还只顾吃喝,不怕一昭醒来周遭都付之一炬吗。”秦绥之冷着脸回应,只脸色过红显得妖艳欲滴,将半身冷气搅了个干净,若是周肆吃酒吃醉了,怕已然要做些不合时宜的事。
男人是视觉动物,一贯是喜欢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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