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时间更新
)严翊川眼珠子一转,拦住他道:“温大人!”
温子慕转过来。
严翊川:“温大人为政事日夜操劳,连衣冠之事都没顾上呢。这袖袍上,怎么还沾了火药之气?”
温子慕微微一顿,抬袖闻了闻,旋即笑道:“多谢严大将军提醒。”
严翊川作揖送行。
“严大将军......额......严贼吩咐,一旦皇都沦陷,我便立刻率北境大军沿西侧山脉后撤,放弃北境,前往西疆与大军汇合。他说,是为了避免北境军被欧罗人和五狄南北夹击,全军覆没。末将觉得有道理,便听从了。后来才听知情人说,原来严贼是罪人余孽,还杀了陛下,我们......”
谢凌安回想起北境军的年轻首领龙彪将军的话,只觉得头痛欲裂——
什么意思?严翊川到底什么意思!
一边弑君投敌,一边为大梁出谋划策!
他到底要做什么!
前些日子,太子卧床昏迷不醒,肃亲王谢凌岩趁势,改国号“后梁”,立誓要带兵反攻,夺回故土,复兴大梁。
谢凌安被忙得团团转,几乎是旸谷城一役后便再没闲过,这才将皇亲贵胄在蒲阳县彻底安顿下来。他好不容易得空,赶忙策马奔向西疆,想从这纷乱之中抽离片刻。
他魂不守舍地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任脚步漫无目的地胡乱踏着,却发现,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棵熟悉的合欢树下。
合欢树依旧亭亭如盖,可上回含羞待放的花蕾却早已不见,如今,只留下一树沉闷的叶片。
谢凌安嗤笑了一声,轻蔑的。
谢凌安看到那地上有一小块凹陷,他心底骤然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蹲下,掏出匕首去挖。
他就是想看一看,严翊川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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